关键词:苏绣艺术;流传
《杨母顾氏孺人墓志铭》记顾氏“凡锦绣纂组织纫女红之事,靡不躬致其力。由是治产益饶,拓充其室庐田亩,资钱累巨万,冠昏丧祭,举无遗缺,而远近绪绅衣缨家咸辄以为楷范”。《故施母万孺人墓志铭》记万孺人“好闻《女诫》,勤事女红,”《明故王敏中妻吴氏孺人墓志铭》记吴氏“凡女红剪制之事不教而能,衣服饮食之类不劳而办”,《故管士能妻孙氏墓志铭》记孙氏“幼从姆教,习女事不烦督而能成”,《故尹惟敬妻于氏墓志铭》中于氏“女红剪制不烦姆教”。
《孝妇单孺人家传》中单孺人“年七岁许字元和王雌园君,遂养于夫家,年十有六成婚”。“婴汲蔑纫烦润之事,皆躬为之,以其间刺绣佐要飨,侵晓起至丙夜,暑汗寒轶癫不休,如是者数十年。奉姑必丰腆,夕必进粱酒一危,自食童酱而己”。这些绣娘印证了苏州当时的社会习俗。她们坚守女红,旧夜刺绣,将刺绣作为侍养老人、维持生活、排忧解闷和修身养性的手段。
苏州闺阁绣娘的物质生活相对优裕,她们烙守传统社会对女子在琴、棋、书、画、女红等素质修养方面的要求,把刺绣当作自己的兴趣爱好和修身养性的手段而非谋生的手段。然而,明清以来,受商品经济影响,一些落魄的苏州闺阁绣娘有时为了家计也出售绣品,或设帐授徒。由此,闺阁绣娘高超的刺绣技艺得以流入民间。这些落魄绣娘中,有些是专门以刺绣为谋生手段,从而转化为民间专职绣工。